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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这次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连闷哼都没有,镜子反射着靳屿的面庞,玻璃般透亮的瞳珠染上了灰蒙,肉眼可见地缓慢上移着。
头颅完全不顾被捏着的耳垂,软倒前垂,差点把耳朵扯变形,时念伸手托起青年的下巴,扶着它支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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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着镜子的手也往下砸去,透明触手凭空探出,温柔托起,再次将青年怔松的面容刻印在镜面中。
扣着镜把的手松散开,又被触手包裹挤压,强制性地捏紧镜子,两条手臂脱了骨似的,皮肉都松弛了,在空中打着晃。
头颅有了依托,眼白向上滚动的速率更胜,破罐子破摔一样将自己彻底交付出去。
本该微张的唇被时念的手叠拢,后坠的舌根也看不见了,唯有那涎液从嘴角的缝隙中续起水珠,沾湿唇边绒毛。
“还以为要动用些药物手段,这么看来你的准备工作好像也没有做太好。”
掐着青年的下颚左右摆动了一会儿,感受到头颅的重量随手的浮动而转移着,不见自主反应,晕得人事不知。
这一会功夫,那茶色的瞳仁便翻得看不见了,靳屿的脖颈在时念的摆弄下侧歪在一旁,略一松力,那头颅就不受控地后仰翻倒,置于下颚的指尖迅速掐紧抑制,颊边软肉都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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