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城防军是听令最高会议的,议院如果不拿出一个有效的调令,我并不打算让这么多人的命去赌这个可能!”
易飞一向以暴脾气着称,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那只不过是他的伪装。
就像现在,他明知道上城能够派下来这么多的强者,说明肯定是已经获得了议院以及最高会议的允许,但是为了保证城防军体系的独立,他仍旧强调了一番,他们只服从于最高会议。
易飞身边之人早就料到的现在的这个场面,直接掏出来一张烫金的黑皮纸。
“现在可以了吗?”
这正是最高会议,七名执政官一起签署的调令。
这一下,易飞不再反对,而是开始哈哈大笑,边笑还边拍着身边之人的肩膀,“老王,有这东西你不早拿出来,就是想看老兄弟我的笑话是吧?”
易飞口中的老王,全名叫做王松亭,现在看来是祝令一方的八阶初期强者,和易飞是老相识,曾经都在城防军任职过。
王松亭看到易飞的变脸,早就已经习以为常。
虽然这个老兄弟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这里,但他偶尔下来的时候会带壶上城的好酒来聚一聚。但这一次并非私交而是公事,所以他也需要公事公办。
“从现在开始,易将军可以交接了吗?”
为了防止在最高指挥上出现差错,所以王松亭一定要将城防军的体系交接到自己的手上,城卫军的同理。这正是为了防止各方领导为了避免自己部队出现大的伤亡,从而不肯出全力。
“老王,你这还不相信我?我能不听你的?别忘记当初我们可是睡过一张床的!”
易飞还是不甘心,这也正常,毕竟没有一个将领是能够容忍自己手下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