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人意趣不投罢了。况且如今他们还太过年轻,也许远泽出门远游一回,再历上几年,公主在宫中觉得寂寞,两个也会变了想法。”
程介甫摇头道:“我看未必,既然他们相互无爱意,再过几年也是枉然,倒不如中丞大人就此奏明圣上就此叫他们合离,叫他们自寻良人不是更好?”
陆钦州不与深谈这些,当下默默捧了茶杯再不言语。程介甫见他仍是眉头紧锁,也是长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陆钦州听了皱眉道:“这辞句何人所谱,陆某竟从未听过。”
程介甫讪笑道:“也不各是那本杂书上载的,写的倒真是情真意切。”
陆钦州也算博览群书,仍不记得有那本书里载过这样的词句。
陆钦州淡淡道:“那倒也未必。人生在世有为人的责任,为子、为父、为妻、为君、为百姓。若只为个情字就要生死相许,那是游手好闲四肢不勤的公子哥儿与玩绔子弟才能作出来的事情,只要是个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做这等事来。”
程介甫知道陆钦州为人古板,不能理解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正在心中暗诽,就听陆钦州道:“你那新政,如今施的如何?”
程介甫忙坐正了道:“当初闹的最凶的萧氏不闹了,原来十分支持新政的王中书如今渐渐却有不满的意思,最近他每日总要叫个言官参上一本,也不说大事,只说些新政实施过程中的小弊。”
陆钦州道:“那是自然,当初新政是他手中攻击敌人的利剑,就算明知伤了敌人也要耗费自己的火候也不得不干。如今可不同了,萧氏既然已是僵蛇,他们就不会愿意再搭上利益了。”
他端起茶杯望着远方,半晌又道:“李存着虽行事浮于表面,若拣他的政迹,只怕一天一篇绰绰有余,程参知也请个言官每日里照着奏上一本。不出三日,保管叫王中书闭嘴。”
程介甫笑的不能自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