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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钦州自解了鹤氅脱掉,坐到床上来,见蒋仪冷着张脸全然与平日里的样子不同,以为她仍是为了那日自己与胡晓竹同车的事情生气。她在他面前还从来未曾这样展现过自己的脾气,倒叫他以为她果真温柔顺遂。
只是她有些脾气,才真真切切是愿意与他一起过日子的模样。毕竟夫妻一生一世,无论任何一方无条件的妥协,都不会让彼此感觉幸福。
陆钦州去拉蒋仪的手,她却轻轻躲开往边上挪了些。仍是拉着孩子的手。
陆钦州还从来没有哄过女人,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叫她开心起来。
他与胡晓竹虽有两年来往,但这事作的私秘,他断定阖京城无人知晓,倒也不怕蒋仪知道,仍以为她是在吃那日马车上的醋,是以柔声道:“她是承顺侯夫人,承顺侯又与我是相交多年的莫逆,我就是再有心也不会与她作些什么。”
蒋仪冷笑道:“大人与承顺侯相交莫逆,倒是对通家之好。”
她没想到自己竟也能说出如此刻薄的话来,只是不知道陆钦州能否听懂。
陆钦州果然不懂,笑道:“通家倒也未必。”
“大人都能称侯夫人是妓院的行首,这还不算通家之好?”蒋仪也不看他,自己挤到了壁角处道:“床上逼仄,又是清天白日的,大人请到外院歇息吧。”
叫胡晓竹是行首的话,他只在醉人间说过一回,蒋仪又是从何听来?
他听了道:“这行首的话你从何处听来的?”
蒋仪方才图一时口快,此时正悔失言,见陆钦州面色渐凝,怕他心里动了怒要惹他不快,别过脸不再言语。
陆钦州也不再言语,端了饭来在床下喂着蒋仪吃完了,自去外间墨岩斋。
蒋仪平日里就是再有怨言也不会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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