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孟希也转过身,眉头皱起,还要怎么认真?现在这样不好么?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像连续剧里的渣男,话术都差不多。
顾晏屿很想冷静,但孟希也的态度彻底惹怒了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就是个玩具,挥之既来呼之即去。
不好。
他偏过头,一点也不好,会让我觉得自己很像玩具。
你高兴了就来找我,不高兴了就把我丢在一边不搭理。
孟希也把准备好最狠的话扔给他,之前不是还说让我等你,替身也可以,垃圾桶也可以,底线尊严都不要,怎么现在又要开始计较这些?
顾晏屿被当头浇下冷水,话都是他自己说的,贪心和奢望也是真是存在的,他以为可以努力改变......
半暗不明的房间里,孟希也好像在笑,但生冷的狐狸眼中分明毫无温情。
顾晏屿自言自语着,所以我真的就是玩具,替身......
孟希也恼了,上次我说得很清楚,你也默认了,那就按这个模式走下去,如果你还是受不了,可以选择分开。
房间彻底安静下来
话虽说得毫无破绽,她的心还是忍不住揪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觉得撂狠话并不痛快,因为亲眼看到顾晏屿受伤的表情是一种精神上的酷刑,就像见证了一朵花从娇艳盛放到被人为摧残以至于落寞衰败的全过程。
顾晏屿半支着身子僵在那里,肩膀和肋骨处的淤青颜色很深,脸上的失望更刺眼。
安静了半晌,空气里所有的热度都被驱散。
好,那我走。孟希也听到他低低的声音,被浸泡在深潭底,无助又无力。
......
八点,孟希也靠在窗台边的软塌出神,她第一次和早锻炼失约,但又觉得没有想象中充满犯罪感,反而很松弛。
阴霾的天慢慢下起雨,街上展开一朵朵伞面,却也有人急匆匆跑过,浑身湿透。
她想顾晏屿大概就是其中一个,他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拿。
想着想着,心就狠狠地抽痛了一下,又一下。
但也好,这一次他该长大,也该彻底放弃了。
她能做的不多,思前想后也只能用这种近乎残酷的方式了结这段关系。
长痛不如短痛,这堂课他只能自己毕业。
她的手机一直在震动,充斥着未接来电和群消息,温凉打了三个,秘书打了五个。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