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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晏维清早年就认识,”他选择说出了另一件事实,“他的招式路数,我清楚得很。功力再高,我都有底。”
危寒川和宫鸳鸯、百里歌交换了个眼神,才道:“那反过来,晏维清想必也同样熟悉。”早在白沙滩上,晏维清能模仿赤霄的剑法就已经证实了这点。
“是。”赤霄承认得很干脆,“另外就是,这是我们的第三次交手。第一次已经是十一年前的事情了。”
这完全出乎三人意料之外,宫鸳鸯没忍住瞪大了眼睛。“那我们不知道的那次……”谁赢了?
“晏维清大胜。”赤霄言简意赅。
听得这个,立刻没人想追问其中的细节。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想到,赤霄和晏维清认识多年,也对手多年;明明是立场迥异的两人,却又有某些超出英雄惜英雄的亲密关系,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便是一向沉稳持重、心思缜密的危寒川,想到此事,也觉得头疼。他很清楚,那两人之间没有他人置喙的余地,然而真要说不管,又万万不可能。“圣主,”他沉声问,“你一定要去,是么?”
赤霄迎着三人的目光,坦荡而果断地点头。
“……属下知道了。”危寒川道,觉得嗓子里似乎坠了什么特别沉重的东西。“教中一切自有我们,圣主不必担心。”
这话的意思无疑是已经接受现实,宫鸳鸯和百里歌都有些吃惊地瞪着他。但其实他们也知道,此时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让赤霄专心备战,不要有后顾之忧。
赤霄要的就是这句话。“三哥这么说,”他笑起来,“我就放心了。”
百里歌来回看了两眼,表情不好,喉头蠕动,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而宫鸳鸯表现得更直接一些——她转身飞奔出去,然而眼眶在那之前就已经红了。
赤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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