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该照镜子的是你们吧?不知道带把等于带劲吧?也是可怜你们了,哪里懂后庭花的妙处?”
两边互抢客人已经成了烟柳巷一景,附近闲得没事的人都开起了赌局,权作酒后消遣。
“粗俗,太粗俗了。”安翎馆三楼,一个俊美少年倚在长榻上,修长手指在一盘晶莹剔透的荔枝果肉里挑挑拣拣,神色之间,颇是不耐烦。“每天都来这一套,也不知道换个新词!”
“粗俗?”叉着腰的老鸨一听,瞬时一跳三丈高。“你还敢说?啊?这个月还没到月底呢,对面鸳鸯已经比你多接到三个客人了!三个!你知道那是多少银子吗?”
“三个而已。”那少年懒洋洋地说,顺势往嘴里丢了一颗荔枝,凤眼斜斜地扫过去。“上个月底我少她五个,后来不也补回来了?”
老鸨气瘪。“那是意外!”
“那上上个月呢?”少年气定神闲,“也是意外?”
老鸨被噎住了。最后她不甘心地骂道:“瞧你这样,哪儿会有客人光顾!”
但这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口不择言,以至于挖了个坑给自己跳——
果不其然,少年一勾唇,便露出个令天地失色的甜美笑容来:“不是有一个吗?”
“……你就只有那一个!”老鸨实在忍无可忍。“我就不信了,这个月你也能正好压过鸳鸯!”
“到月底你不就知道了?”少年笑嘻嘻,没心没肺得可恶。
老鸨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离开时裙角都能掀起愤怒的气浪来。少年眯着眼睛看她出去,然后扬手叫道:“小安,把窗户关上,再给我端盘荔枝来,这个不够冰!”
对一个风头正劲的头牌,挑三拣四很是正常。虽然在仆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