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步,他把整根肉柱全都埋进了更感紧窒的红肿花穴里。
其实已然射过了五次的裴约恒也有些累,肉根也早没有那么敏感了,能射给晓晓的讯息素也是合理地一次比一次少。
但为了让他的小女人发情期好过一点,他还是撑着再硬起来,尽自己α的所能给予她所有他能给的。
“晓晓还有哪儿疼?”男人一边推进着肉刃,一边温柔低哑地问她,“告诉老公,嗯?哪儿不舒服老公再帮你插一下。”
对方的语调一如以往的低沉温柔,插操的动作也是缓而撩人的速度。
若是放在往常的日子里,该是一场甜蜜而缱绻的缠绵。
可现在,却更像是一场折磨。
而这场好像无法叫停的情事中,宋初晓第一次理解到了裴约恒的病,根本不是她想像中的那样安全和她能承受。
也不一定像之前每一次病发那样,和温和无害的男人本质,只差一点点认知上的小分别。
“....呜...我病了...啊啊呜....约恒....”软瘫在床上被任意蹂躏的小女人哭得声音都哑了,“....不要做、呜啊....停....呜呜呜嗯....我在发烧....呜...老公...”
“我知道,老婆,”他双手握住她腰的两侧,深深地抽撞了两下,“你的身体还这么热,老公再S一回讯息素给你。”
发现自己和裴约恒根本不能在同一个频上沟通,宋初晓突然猛地被狠撞了一下,早被攻开了门的花宫将整个肉头给含吞进去。
“啊啊啊啊啊———!”痛感夹杂着身体无法忽视的快感,将她顿然推进了情潮。
然后小女人才刚对自己根本没法脱离男人的情事而感到失措后,下一刻,她便再一次陷进了无边无光的黑暗里。
不知道时间又过了多久。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经历了怎么样的情事。
到宋初晓再次有知觉的时候,是手背上被某些凉感强行入侵皮肤下的寒意,然后便是一阵带有消毒药水味的医院独有气味,和加湿器的微细水声响。
紧接而来的,是全身肌肉抗议式的疼痛和酸麻,还有私密处阵阵明显的肿痛感。
还没睁开眼睛,一身干净无汗的清爽感让她知道,她曾经没办法叫停的情事已然结束。
浑身上下的痛感浪潮般涌现,宋初晓躺在床上,默默地承受和适应了很久。
直到身旁有轻而细的脚步声走近,她才缓慢而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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