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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对不起。我,我,我一点儿都不好。果然……果然还是没办法……真是对不起。”
隔了几秒钟,仁科说:“我现在去你那儿。”然后就挂了电话。
差不过1个小时之后,仁科来了。他在便利店买了热的饮料和三明治。
花惠喝着装在塑料瓶里的热柠檬汁,感觉自己身体从里到外都暖了起来。
“我的病人里有一个孩子,我特别在意他。”仁科说:“出生的时候心脏就不好,经常出现脉率不齐的状况,如果那天突然死了都不奇怪。所以我在休息的时候,会尽肯能去看看他的样子。今天我去的时候,那孩子特别精神。然后他转过来这么对我说:‘我现在挺好的,医生,今晚上你就去担心其他人吧。’我还在想这孩子在说什么呢,那个瞬间,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想起了你。然后回想起来我之前要过你的电话号码。”他露出白白的牙齿,接着说:“看来给你打电话是正确的选择啊。”
一股热流在花惠心中升起。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对自己如此温柔。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仁科赶忙把面巾纸递了过去。
“仁科先生,你为什么不问我想自杀的原因呢?”
他的脸上显出困惑的表情。
“这个不是可以给一个刚认识的人讲的话吧。人啊,不会因为那么随便就会求死的。”
真是个诚实的人,花惠想,说不定他不管遇到谁都会认真对待,一直履行着严谨的生活方式。
花惠看着仁科的眼睛。“可以听听我的话吗?”
他坐正了身子,挺起脊背。“洗耳恭听。”
就这样,花惠开始对一个刚认识的人讲起了自己漫长的故事。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取舍,所以不管大事小事都全部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