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远,可到底是不在身边,要见一面还得跑到齐家去,实在不便。回了房里趴在床上,要是是自己的孩子就没人带得走了。
正想着,听见开门声,不用想也知道是柳长安。这个房间谁敢不知会一声就进来的,唯有他。
柳长安进来就见她趴在那,不起来也不动弹,被子也没盖,甚至露在外头的脚还穿着鞋子,“让你喝药偏不喝,又疼。”
鲁阳公主歪头看他,“什么又疼?”
“不是来癸水么?”她除了来月事时才会这样蔫无气力,平日他真不知她是哪里来的精力,每日都活蹦乱跳,不会疲累。
她撇撇嘴,“才不是……是瑾萱被雁雁接走了,觉得不习惯罢了。”
柳长安微点了头,“雁雁挂念瑾萱很久了,早就说要来接,倒也是好事,毕竟她和安怡是好友,肯定放不下这孩子。”
鲁阳公主仍趴在那,想想是这个理。她想起重要的事来,起身看着他,“柳长安。”
“什么?”
“母后早上召我入宫,跟我提了件事。”
难得见她说话这样犹豫,柳长安也屏气看她,“嗯?”
她迟疑稍许,才道,“母后跟我说,等春耕一过,父皇政务不忙时,便答应我们和离的事。”
柳长安蓦地愣住。
答应?那就是说,当初她说的话不是假的。
其实从她帮妹妹进宫说情,把宋安怡的孩子接回柳家时他已经有些动摇了。只是那时心中还有欢喜的人,只觉心仪的人受了委屈,便看公主也诸多刺儿。每每想到也强行压下那念头,若是承认公主无错,好似对不住郝玥。
鲁阳公主见他不说话,自己也是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