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难以安生。
殷大士听完,声调陡地尖锐,我已是殷朝圣女,入了道,如何能嫁人?
殷释天连忙解释,还没到这一步!孤想借你婚姻之名,诱南北两王世子进日光城
殷释天眼神有些隐晦,殷大士猜出来,你想在日光城里解决了他们?
殷释天抚摸着她的乌发,后面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乖。
殷大士斜睨他一眼,我猜,这事情并不如你想象中那么简单。
说完拨开他的手,侧躺回床榻,再不愿面对他。
他终究是帝王,若真到那一步,不过是舍弃一个公主,这仅是殷朝百年国祚中一段过眼云烟。
大士,你要理解哥,我们本身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王朝不稳,哥也很难护你周全。
殷释天贴着她的脊背,两手箍紧她,似安慰,也似求她谅解。
我若嫁去南境,你可舍得?她转过身,一双眸子格外的认真。
若真嫁过去,以妹妹的姿色,取那南境世子性命易如反掌。三月后,哥必定接你回日光城,哥答应你,余生再不会有意外。你我就在二人于这莲宫之内,做对逍遥散仙。
殷释天咬着她的耳朵说得暧昧诱人,长指不老实,已经沿着她的腰腹打转,挑开她的亵裤,揉她腿心花蕊。
殷大士媚眼如丝,哼唧着说,又来?不用上朝?
殷释天舔着她的玉颈,另一只手又揉着她胸前两颗软肉,朝上一群老臣,全是无用之人。唯有妹妹,最能解孤的烦忧。
揉得重了,她的心口都发烫,你轻点,疼。
殷释天撑起半身,刚穿戴好的臣服已经凌乱,他毫不在意,中了毒瘾,唯有她是解药。
他退下外裤向外一扔,又不知要缠绵至何时了。
黄昏时分,阿傩难得地听见了乌鸦呱呱的叫声,正纳闷,这天周山山高千刃,飞鸟罕见,怎会有乌鸦。
身后有比丘尼唤她,阿傩姐姐,圣女起来了。
阿傩回过神,起身向莲宫走去。
她本是国师丹玄子座下一名常随信徒,从小开了天眼,可观人往事。丹玄子又见她一心虔诚又意志坚定,令她一路贴身陪伴公主至今。
神爱公主觉得她性子沉稳,从不多话,也格外相信她,唯有她一人可进入圣女的寝宫,也唯有她知道莲宫内所有肮脏的秘密。
她拾阶而上,见宫闱内繁复的帘帐已拉开,公主倚在窗边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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