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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医生。”他唤他,依然没有回应。
捂不住了....
“林...医...生,可以...了....吗?...啊?”
真的,快要,不行了!
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给瘫软的四肢充上电,用力往前爬。可身后的人偏不放过他,在穴里抽插的手跟着他的体位移动,而用本压着他腰的另一只手,拉开了朱牧屿正捂着下半身的手,往后一拽,把人拉了回来。
酸胀酥麻的快意胡乱又放肆的攀升,他现在好似一瓶剧烈摇晃后刚启封的汽水,汹涌的,绵密的,带着快感的小气泡正疯狂地从狭窄的甬道里喷涌而出,前面,后面,都刺激的一塌糊涂。在白光乍现的一刹那,刺激、窘迫、委屈,七荤八素的感觉混乱了他的大脑,不争气的眼泪,连同那些不争气的浓稠腥气的精液一起,涌了出来。“林嘉铭....啊...我..日了你...!!!!”
真的是太太太太太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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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牧屿把头埋地更深了,屁股还翘在哪里,保持着刚刚体检的姿势,不动了。鼻腔里涌入一股子腥膻味,他皱了皱眉头,闭了气。但他此时就只想做一只鸵鸟,不愿抬头面对这荒唐的真实世界。
直到林嘉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