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公式化的笑容:“快吃饭吧。”
“你为什么这样?”贾垚问,“我什么都跟你说,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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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有不高兴。”程锦笑着看他的眼睛。
这人眼底写满了平静自持,看不出半分欢喜,冷得像西伯利亚的湖泊。“程锦!你不是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吗?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
对面不问反答,语速放得很慢:“那你呢?你有没有把我当朋友。”
“我当然了!”贾垚完全没动脑子回答得很快。
稍后一细品才觉得不对劲,程锦是什么意思?他看出来我喜欢他了?
这个问题一连问了三个月,根本不用再问了,跟自己的回答完全相同,当然了!
贾垚稍微一走神儿,想到前天晚上程锦光着膀子跟自己说:贾垚,你这冲我流鼻血的毛病得改改了。
那时候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改”这个字眼上,丝毫没有反应过来程锦把自己为何流鼻血这事儿点破并摆桌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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