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程锦就一边脱衣舞娘似的以极为妖娆魅惑的姿态慢吞吞地褪掉自己的衣服,一边说:“三土,我只把你当朋友,你不该这样对我。”
这动作加上这话,在贾垚眼里看来,除了火上浇油、蜜里调油之外没有任何作用。在贾垚耳朵里听来、除了欲说还羞、欲拒还迎之外没有任何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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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嘴去舔程锦的肩膀,收不好犬牙竟把人咬的皮开肉绽,鲜血泂泂。贾垚含住对方的肩膀,试图用唾液止血杀菌,鲜血涌入口中,竟是香甜的。
后面的事情便越发不可描述了。梦里的程锦更加勾人,媚眼如丝,身子没骨头一般软的像水。
贾垚抱着搂着亲着,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再亲近一点,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纾解勃发的欲望,不知道怎样才能好受一点。
像一条即将旱死的鱼在对方身上找水源,他要被自己的爱意溺死。
这是太危险的信号。指不定哪一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把程锦操了。到时候两人连朋友都没得做,他上哪儿哭去?
贾垚坐在程锦的车上,看着人开车,出神地想。
车子刚开出地下停车场,程锦问:“你吃早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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