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垚进屋毫不客气地坐到了沙发上把脚搭在马扎上,脱了袜子查看情况。
“哎妈,这咋整的。”程锦蹲在自己脚下问。“你走路不穿鞋,玩儿啥呢?公路求生?”说罢从电视柜底下掏出药箱跪在地上给他上碘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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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儿,”贾垚直往后缩,这人毫不嫌弃他走了一路的汗脚,握住了他的脚背。“没这么疼吧,忍着点儿,乖。”
“不是,”他完全没觉着疼,因为另一种比疼痛强烈百倍的感觉在他身体里不安分地四处乱窜,并且有向一处汇聚的趋势。“我脚脏,你别碰。”
“我又不嫌弃你,听话别乱动。”
程锦跪在地上,岔开两条长腿,直着腰,露出腹部几颗色气满满的小痣,十分扎眼。
自打上上回在南山县看见只下半身裹着浴巾从卫生间洗好澡出来的程锦,贾垚回家一连做了一个周的春梦,他正是20出头火力旺的年纪,哪儿能受得了这刺激?
日日夜夜心心念念的人几乎全裸着凑在他脚边儿给自己上药。贾垚就算自制力再好也顶不住啊!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儿,他想扑倒程锦,他想把程锦操了,非常想。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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