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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醒来发现先生在侧,本王还以为,是与先生共赴黄泉了。”
贾诩面上神情凝住,片刻却露出个近乎温柔和缓的笑:“这样……不是更好吗?”
恶兽诛灭时英雄赴死,世上最伟大的悲剧和喜剧同时发生,比英雄更伟大的永远只有死去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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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头望着身旁的乌发青年,也和他一样露出笑容。
肌肤再次相贴,光滑发丝如某种鸟类翎羽,覆在身上的一瞬稍显冰凉,很快就被浸得温热。尚且完好的手掌沿着脊背向下,贾诩一手托住我的腰,神色又恢复成往日阴冷,抱怨的声音倒很轻:“殿下真是半点不顾惜在下,昨日险些就‘不小心’折了文和的手。”
他右手被我卸了又装,关节处肿得厉害,没个几天好不全,此时正静静搁在床榻上。我凑过去捧起他那只手,一脸痛惜地感叹:“本王一介莽夫,争论时力气大了也是有的。先生也是,明知自己体弱,怎么还与本王辩得这般烈?”
右侧肩膀仍然隐隐作痛,不知道被这“体弱”的鸩鸟叨了几回,凑近前时我险些没握住那只手。
“这么说来,是在下的不是了?”
贾诩皮笑肉不笑地答了一句,目光似是不经意地在我身上扫视一圈,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