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周公瑾,有仇当场就报。
我微笑回应:“别出这种馊主意。”
他和我相对而视。片刻之后,我先退一步,提着裙子挪过去屏风那里,周瑜跟在后面替我拎拢不全的裙摆。等我在屏风后落座,他才将腰襕系好,转身出去开门,连方才扯散的发带也来不及重新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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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处离门口更远,但没有东西阻挡,声音比之前蒙住头时听到的清晰许多。肩上伤口早就不再渗血,周瑜看着不大留情,实际也没落下什么伤。我慢悠悠把里衣穿上,又将绣鞋脱下来,悄无声息披着周瑜的外袍提了裙子在屏风后闲庭信步扫视一圈,目光定在角落的盒子上。
如果是我,会在显眼处、隐蔽处、顺手处各安排一个障眼法……不过也说不准,分别太久,即使是兄妹,习惯之处也有细微不同。
这一点细微之处,就可能折进去无数的“蜂”。
与江东尚处于合作状态,这些东西都是试探,还没到撕破脸的地步。因此发现盒子上锁的时候我没想办法打开,而是又走回原来的位置,侧耳听周瑜敷衍陆逊和孙权。
孙权先前在门口听声音还挺激动的,现在开了门反而没怎么吱声,只有周瑜和陆逊的问答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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