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伶牙俐齿,一股血腥味蔓延。
“啊嘶——”痛得萧孑咬紧牙关,下颚骨用力抵上芜姜的耳畔:“别乱动,再动别怪我掐断你脖子!”
他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的是汉话,也不管她听不听得懂。
她看起来年岁尚小,生着一张清净的小脸儿,眉目被乱拂的碎发遮掩着,只看得清一汪愤怒的黑瞳。但他可没有精力管顾她。
他的伤口流了太多的血,没有时间与她浪费。和芜姜对视了一眼,又顿地把精神集中去应对前方。
“站住——”身后追兵似乎因着二人的一眼对视,迅速拉近了距离,两只利箭如梭般飞射而来。
该死!萧孑迅速偏过箭风,整个儿把芜姜往前一轧。
芜姜只觉腰间一空,下一秒便看见她的小弯刀被他弹开刀鞘,顷刻将最前面一名侍卫的脖子钉出血洞。
“噗!”一股鲜红顿时从那破开的喉颈里汹涌而出。萧孑趁机猛一打弯,箍紧芜姜拐去了一旁不起眼的岔道。
“吖——”几滴臊腥之血喷溅到脸上,芜姜险险擦过侍卫侧扑而来的尸体。
这个男人好可怕,他连杀个人都能眼睛一眨不眨。
芜姜便不敢说话,只是一目不错地仰看着萧孑的侧脸。他把她的头枕在他的颈侧,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前方,清削颜面上有阳光曝晒的亮泽,鼻梁也英挺。倘若不是一双凤眸里折射着冷光,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俊美的奴隶。
……像哥哥。
芜姜想起幼年时的太子哥哥,那时总喜欢这样带着自己在林场跑马,忽而越过一棵果树,扑簌簌掉下来几颗樱桃,把她高兴得咯咯咯笑。
但是太子哥哥已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