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大胡子叽里咕噜说了一堆,初愫没办法,点开翻译器让他再说一遍。
她才知道,evans是项骞,大胡子叫noah。
出了机场,外面下起了雨,直往车里潲,11月的赫尔辛基冬天气息已经十分浓厚,确实比莫斯科还要冷,初愫把衣领拉紧到下颌。
她关上车窗,雨滴瞬间顺着车窗流下来,模糊了街景。
noah说:“这几天一直阴天,过两天就要下雪了,到时候估计你更受不了,刚来这的人好多都受不住冷,受不了极昼极夜。”他哈哈大笑。
初愫听着他一路不停地说,翻译器快跟不上他的速度,车里的热闹与外面城市的寂静极为不搭。
她心想:noah一个人能顶家里两个人。
家里…初愫嘴角的笑僵住,她的家已经被她亲手丢了,这里才是她的家。
路过一个白色的建筑,初愫问他:“这是哪里?”
noah头没回说:“这是个教堂。”
车开过去了,初愫还回头望它:“有神父吗?”
“有,神父会诵经,不过这是天主教堂。”初愫分不清区别,她只知道神父都会倾听和指引。
noah人虽然咋呼,但车开得很稳,一路闲聊,知道了他是家叫nolla的餐馆老板,nolla在芬兰语是零的意思,意思就是零浪费,环保可持续。
后半程初愫不知何时睡着的,到了公寓楼下,被他拍了两下才醒。
“到了吗?老公。”她下意识说了中文,半天没听见回答,抬起无神的眼皮,见noah一脸茫然站在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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