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讲道理是舒清做过最蠢的事情,不管他说话的内容是什么,只要他的声音响起,维勒就会更深更重地肏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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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的舒清,努力为自己辩白着。
“你让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无论是乳头还是下体都被你玩弄得一干二净……”
一想到这舒清就生气——该有的不该有的器官都被维勒玩了个遍,自己得不到爱人该有的对待就算了,承认自己是个实验体也要被迁怒,还有没有天理了?
舒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一定要据理力争,主张自己合理的挨肏,不,做爱权。
“明明是说要奖励给我阳具,结果你却自顾自地爽了,你能不能讲点契约精神?”
“再这样肏下去,我的下面就坏掉了……后面还有那么多怪物,你让他们怎么办?”
肏弄忽然停止。
口不择言的青年,说完后自己的脸色都发青了,讷讷地解释:“我……我只是说说而已。”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掐住了舒清的喉结,不紧不慢地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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