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哪里开始的,总之他们走后,拉着她进行某种生日习俗的人变成了时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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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慨万千,告诉时屿,“我想告诉他们,他们的女儿有个圆满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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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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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屿用指尖勾起一条南栖的头发,在指尖轻轻绕着,他重复了一遍南栖的话,问她,“什么是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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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生了病,他说话的语调变得有些迟钝,他把南栖的头发放进嘴里嚼了两下,在南栖诧异的目光下任由她收回自己宝贵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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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疑惑道:“结了婚...就是圆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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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美好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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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时屿无比简单的对此发出了疑惑,他这么问,南栖却听出了另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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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就很圆满呀,不是结了婚生了孩子就是圆满,也不是在一起了就是圆满,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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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栖也说不上来,她干脆捂住了时屿的眼睛强行让他休息,“总之我们现在就很圆满,我们都很幸福,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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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每一瞬间皆为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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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就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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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冬天,时屿真的履行了他当初的承诺,带着南栖一起回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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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顺便在国内领了结婚证,领结婚证这天没什么仪式感,于南栖来说是很平淡的一天,就是某一个艳阳高照的下午,南栖买了两条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