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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正靠着栏杆吹风,看起来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钟洱走近了才品出他的气场和往日大相径庭。
言简意赅讲,可以称为yu求不满。
“骁哥,你最近似乎不太理智。”
钟洱的心态一贯平和,像是那类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也像是能看清全局的玩家。
“尤其对邓音辞。”
池骁的眉宇间染着夜半寒气,他看了眼钟洱,态度还算满意。
“接着讲。”
钟洱的祖辈是指引池家到海边的引路人,他不介意听听钟洱对当今形势的意见。
“慈善晚宴的事,过去也就过去了,池城姓池,有你发话,总归掀不起风浪。”
钟洱的语气听起来特别让他放心。
“唯独邓音辞是个特例,她很擅长扰乱人的心绪,但是骁哥,我们要做的事,总归还是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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