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死亡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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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过无数的事情，无能为力的事情，他接受人的生老病死，那是天命所致，但是在看到那异常要玩弄人命的时候，他却觉得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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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应该这样死去，不应该抱有悔恨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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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睁开了双眼，就算是浑身的骨骼没有一处完好，内脏全部破碎，但他的眼睛却依然幽静而明亮，像是安静燃烧的黑色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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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不用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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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闻扶着他坐了起来，回头看向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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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这是他的选择，我想尊重他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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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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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过的吧？就算是凡人也有资格与神明对峙，切莫因为自身的强大而忘记自己与他人的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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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青在一旁适当的添油加醋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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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二时候上我的课明明一直睡觉，没想到竟然还记得我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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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君第一次说话，严肃的语言里微妙的带着一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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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一直记得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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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青无奈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和性格不一样，他在北境上学的时候可是标准的优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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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尽碎，内脏大出血，呼吸道更是破烂一片，这让魏莪术就算呼吸都会承担剧烈的痛苦，除此之外还有看不到的灵魂裂痕不断扩大，根本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生还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