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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腿部的僵硬迫使她回神过来,反应这才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大脑也重新控制了身体,自己,这是,郝柏言,他向自己求婚了?
不过,现在到底算怎么回事儿?
可是结婚的话,对于方秋白来说,实在是一个遥远的事儿,自己还没毕业不是吗?再者,难不成自己毕业了就要进入“围城”么?想想都觉得让人惊悚呢?
不过,目前似乎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郝柏言,他是不是不高兴了?所以,等方秋白做好了心里准备,从厨房来到客厅的时候,郝柏言已经恢复了过来,不紧不慢地喝着白粥。
胃里有了东西,整个人觉得舒服了不少,虽然脑袋还是觉得闷闷的,不过显然比之前的处境好了许多。
“过来坐吧,我还有两口就喝完了,要是困了的话,你先去睡也不错!”
方秋白从厨房走了出来,郝柏言自然是听到了,不过他一副“什么事儿也没发生”的样子,还是照样地体贴模样。
这个举动实在不在方秋白的预估中,索性她现在也有些乱乱的,倒甚是听话地随着郝柏言的指示,乖巧地坐在了他的身边,沙发太过柔软,所以,方秋白整个人似乎都要被陷下去一样。
整个屋子复又安静下来了,只剩下郝柏言喝粥的声音。有些压抑,让人觉得不安,方秋白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所以,慢慢地,带着几分复杂的心思,她竟然就这样,斜靠在郝柏言身上,睡了过去。
睡过去之前,方秋白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郝柏言吃饭吃的好慢……
听着身边均匀的呼吸声,郝柏言带着几分僵硬地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勺子,他轻轻地将方秋白搂在怀里,也不去理会别的,直愣愣地躺了下去,不过动作倒是轻柔了不少。
两人挤在沙发上,有些黏腻,不过更多的是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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