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匪夷所思的做法是仪式性的,哪些是确有深意,哪些是无稽之谈,我一时也很难说清楚,大帅给我一些时间。”
顾昀忙道无妨。
陈轻絮又取出一个封好的信封,叮嘱道:“这都是些调养方子,吃一两次没用,得靠时间慢慢调养,大帅亏得太多,聊胜于无吧,平时用的药无论如何要节制。”
顾昀点头收起来,抬头正好瞥见一边眼巴巴的沈易。
沈易冲他怒目而视,顾昀认识他这么多年,还头一次知道沈季平的眼神居然也灵动得会骂人——反正他是清清楚楚地从沈易眼中看到了“你们俩哪来那么多话要说”的愤懑。
顾昀白了他一眼,心道:“你自己在旁边干看着,难不成指望人家天生寡言少语的大姑娘主动跟你搭话?真是废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两人隔空用眼神厮杀了片刻,终于,沈易忍不住走了过来,先是没好气地对顾昀道:“大帅,该走了,别误了时辰。”
然后又扭扭捏捏地转向陈轻絮。
顾昀懒得看他那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的德行,用马鞭把轻轻地在沈易腰上敲了一下,上马离去。
顾昀回京复命时,老百姓们有事先听说的,口口相传,及至当天,街头巷陌都站满了人,等着一睹玄铁营的将军风采,不料等了半天什么都没看见——从驿站和北大营那边溜达过来的,只有几个代表朝廷受降的文官带着原北疆驻军、原中原驻军和玄铁营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参将,顾昀头天晚上就自己随便找了辆不怎么显眼的小马车回家去了,第二天直接入宫面圣。
他以前很爱招摇过市、掷果盈车的那种调调,一路冲路边面貌齐整的姑娘眨眼都能眨得眼皮疼。不过现在不爱了,一来江南未曾收复,没什么脸面,二来是他渐渐地开始不喜欢那种浮华与热闹了……说不出清为什么,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老了。
而此时,正在北上路上不知磨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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