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着自己:“啊,好痒!”
小太监们都跑上来,有提着灯的道了近前,长宁仔细一看,他脸上竟然密密麻麻起了疹子,顿时大惊!
春生吓得不轻,赶紧去请了御医。
长宁也顾不得王靖言了,这就跟着去了小皇帝寝宫,太医院值班的人来得也快,说是酒里有药,冲了龙气,起了疹子。
当即开了点汤药,又让永琰多喝点水,再全身擦点药膏,只说发出去这一日就好了。
春生叫人熬药,长宁站了他的床边,知道并无大碍,这就要走。
小皇帝抓了她的袖子,却是不让。
她安抚似地拍了拍他脸:“叫春生给你擦药,发这一晚上明个就好了。”
他自然不肯,却又有事在心头上放着:“姑姑拿个枕头过来看着我,你别走。”
她无奈地看着他:“好好好,我不走。”
话虽这么说,春生拿了膏药来,因为要全身的擦,长宁避开了来。永琰趁机抓了春生的手,低声嘱咐一遍:“去寻太医院的陈大夫,跟他说这大夫开口便说药酒,怕是不能留在宫里,早早找个理由打发了去,以免舅舅生疑。”
春生是个人精儿,知道厉害赶紧去了。
留下个药童给他擦药,仔仔细细擦了个遍,永琰浑身都痒,恨不得全都抓一把,又怕抓了留疤,强忍着赤身躺了被底。
长宁等他喝了药,也擦过了身,这才回来。
小皇帝脸上红潮未退,看着倒有些稚嫩之气,他样貌本来就像极了王皇后,此时看着,竟有点恍惚,她只拿他当孩子哄,坐了床边轻轻拍他。
“原来都快忘记妙语的模样了,刚才一看你脸红红的,又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