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了,都站不稳,姑姑送我回去。”
他小的时候,她常抱他。
倒是这两年不在,回来以后刻意疏远了,再怎么说也是个孩子,长宁立即自责起来,拍着他的脸笑道:“定是喝了那大碗酒喝的,小小的年纪喝什么酒!”
他嘻嘻笑了,手又一虚扶桌边,一个物件就顺着掉落了地毯上面,几乎是悄无声息。
春生送沈清流出去,更是表情恳切:“公主就亲自送皇上回去吧,他这两日总是念叨皇后呢!”
长宁只得安抚地拍着他的后背:“好好好,你要听话,姑姑什么都依着你。”
说着扶着他,这就往出走,想了想又回头:“大哥也回去吧,我再想想。”
一时间屋里的人走的干干净净,王靖言伸手去摸酒壶,却是一手不稳碰倒了去。
里面都倒干了,红英过来扶他:“大人少喝点吧,多了伤身。”
她指尖柔软,语调也软。
他恍惚地看着她,终究是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收拾了去吧,我回了。”
说着这就站起了身来,五脏六腑以内都烧得很,四肢都似泡了醋里一样酸软酸软的,王靖言踉跄了下,差点摔倒扶住了椅背才站住了。
红英一把扶住他的臂弯:“大人是不是醉了?歇歇再走罢!”
他站直了身体,又晕了一晕:“不了,放手。”
他仅存的理智让他拂开了她,可脚下如踩在云端不说,身上也起了些许变化。
刚要走,背后突然一紧,女子特有的柔软身体已经从后面抱住了他,红英的声音似远又似近,虚无得厉害,又似勾人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