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嗓子眼,第一想到的就是大好的机会飞了。
赶紧编了一通谎话,可话还没挤出来,长宁已然先开口了:“她叫什么名字?”
她低眸看着那个哭叫不已的孩子,她眸色清亮一看就有一种特别微妙的感觉,其实这孩子哪里有什么名字,陈财神又一时想不出个来,支支吾吾的红了半边脸。
王靖言眉头更深,不无担忧地看着她。
长宁却只是笑道:“我挺喜欢这孩子的,好好打扮打扮,明日送了宫里来。”
说着一掀帘子,瞥了眼车边的王:“大哥咱们走罢!”
陈财神正是偷眼瞧见她的脸,只在帘后闪现了下,惊鸿一瞥,嘴巴都合不上了。
王靖言随后上车,马车缓缓驶离,只留一地尘土。
家里的女眷得了消息都跑了出来,陈财神骂骂咧咧地挨个骂了一通,也顾不上那个要跟书呆子成亲的闺女,只叫人将这小的抱起来赶紧好好拾掇拾掇……
这是个什么人家?
巷子的转角处,也停着辆马车。
车内也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人头戴小冠,流苏打脸,一身华服紫金马靴是脚踩矮凳,抱着双臂表情不耐,小小的人儿偏像个正经儿,俊生生地闭目养神。
边上个灰衣的小子探出半个身子去,看了半晌的戏,一缩脖子坐回了车内。
他敲了敲车壁通知车夫:“快走!继续跟着前面那辆车!”
说完回头笑道:“皇上你看,果然是国舅爷带着公主出来玩罢,这条路可不是去沈清流家的,您猜错了才是,春生哪敢骗您呢!”
里面坐着的就是永琰,闻言眼也不睁:“继续跟着,要是去了沈家,拧掉你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