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种平又开始不自信了,没敢往下接话,一会儿翻文书一会儿理衣袖,主打一个假装很忙但自己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对了,先前我在在扬州听康成先生说你在写书记?”
孙乾非常善解人意的换了话题。
种平这时候才想起来这件事:“之前帮老师编书时与老师探讨了一番治学之法,那是我心中有些浅见,可若是诉诸笔尖,难免贻笑大方。”
“后来编到老师昔年对《大学》的注解之时,老师教我以其注书为本编写书记,我虽惶恐,却也大着胆子留了一得之愚。”
种平想起写的一半的书稿还留在许都就痛心,当时跑太快给忘了没带上,要知道那是他结合蔡邕和郑玄二人对《大学》的讲学内容,在朱熹的《大学章句》上一点一点改的啊!
他本来想直接用王阳明的《大学问》作书记,从而顺理成章的引出“格物致知”的治学之法,但仔细一向,凡事皆有循序渐进之理,既然之前已经试探着在蔡邕面前提出“天地万物具发于理”的理论,那何不先化用朱熹之学,先放出看看效果如何,再去专研王氏之学?
算了,丢了就丢了吧,打不了再重新改一次,正好现在与康成先生离的近,过几天把书稿默出来请康成先生和老师看看。
种平在心底安慰了自己几句,忍不住笑着问:“公祐问起这个,莫非是要和我辩经吗?”
“去去去。”
孙乾摆了摆手:“我与你都推崇今文,有何可辩?德枢倒是对古文之学感兴趣,你要辩就同他辩去。”
“可是程秉程长史?”
种平想起程秉那引经据典的性子,倒也不觉得奇怪。
“我记得他也是康成先生的弟子,怎么会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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