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
关山熠晚上爱极了她的漫不经心,爱极了她冷淡疏离,她越是用那种语气,越是用那种眼神,他越要用力地撸自己的性器,在床上难耐喘息。
他要把精液射在她半眯的眼上,射到她没几句好话的嘴里,插到最深处,让她呜呜地不停叫出声音。
可是余韵过后,关山熠还是什么都触碰不到,余昭的清纯或性感与他毫无关系。
把每一张玷污的餐巾纸都扔进马桶冲掉,初二少年的周末早晨一片空白。
他想,如果真的有一天操到了余昭,那么他的青春也许就结束了。
再到初三,余昭已经读了B大外文系,烫了卷发,染成红棕色,学着欧美女明星,勾勒出漂亮的唇线,嘴巴红得像是要滴血。
整个高中,他都关注着B大的社交媒体,看到余昭穿着单薄的晚礼服裙主持晚会,裸露在外的肩膀晶莹雪白;回附中参加校友会组织的活动,化着温柔的妆,卷发乖巧地落在两侧,眼睛亮亮的,裙子勾勒出她美好的曲线,双腿被肉色丝袜藏起来,勾着人撕毁。
她几乎是所有男孩的入梦之宾。
和他同上一个辅导班的同学告诉他,睡不到女神的人生没有任何意义。
高三暑假,他如愿加到了余昭的微信,朋友圈里看不见前几年兼职打工的心酸往事,只能看到几月几日又和小姐妹去听了音乐会,打卡了旅游胜地。
只有他知道,只有他认识了她这么久。住平房的时候,住商铺的时候,住高级公寓的时候余昭富贵贫穷的模样,朴素靡丽的模样他都见过。
关山熠和余昭做了两次爱,就把她所有的身体信息都烂熟于心,何况只是一只不需要具体粗细的手镯?
但他为她保留了最后的体面,把Cartier的logo换成空白,这样余昭或许就能欣然接受。
所以你过了这么久,才打开我送你的礼物。
即使两个人在大冬天罚站,谁也不让谁,关山熠还是要冲她发脾气,即使这样对谁也没有好处,即使这通火气曾被他犹豫着深埋心底。
往事历历在目,每一次余昭来他家照顾他,教他学习,余昭总是没有耐心,话没说两句就开始沉默。
关山熠在零下五度的C市,冷得战栗。
你甚至连卡片也弄丢了吗?
余昭:卡片我看到了。
扔掉了?
没有。
关山熠语气轻松了些:你放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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