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关山熠拿个板凳坐。
她打了个哈欠,开始嘘寒问暖式采访。
大学生活还习惯么?
还好,社团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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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挺丰富的。
比高中多点。
嗯。
和同学相处还融洽吗?
关山熠似乎是顿了顿,才开口回答的。
室友人都挺好。
余昭又打了个哈欠。
吃的住的还习惯么,A市喜欢吃鸭子。我一开始不怎么吃的惯。
你之前也在A市读的大学吗?关山熠明知故问。
嗯,本科在B大读的,明天要跟母校打了。她哈哈两声。
又陷入了沉默。
余昭坐起来了点,笑着问:都说你挺帅的,有没有交女朋友?
都说?她是觉得不帅么?
你觉得呢?
这聊天真没劲。
我觉得你挺可爱的。她勉强笑笑。
男人最不喜欢听到的答案。
余昭哈哈了两声。
她真的很困。比起十八岁的身体,二十二岁熬夜的代价更高一些。
关山熠看得出来,他喉结一滚,问:要睡吗?
余昭啊了一声,是迷茫地叫了一声,脑袋一个灵光,才反应过来人家是问她要不要休息,脸上有点热色,暖光下不容易看出来颜色。
余昭又尴尬地笑了笑。
然后她问:要不你也在这儿休息休息。她指了指室友的床。
不好吧。毕竟别人睡过了。
余昭可能是惊魂未定,又或者是晚上脑子不清醒,她提议:
要不你跟我挤挤?
关山熠脑子当然没坏,也说:不方便吧。
他倒是想。
余昭又笑笑:开个玩笑。
她复爬起来,披上毛衣外套,从书包里找身份证,想给关山熠开间房。
你没成年吧?我帮你再开间房,这样也不是办法。
关山熠:你怎么知道?省去没成年三个字。
毕竟也认识很多年了。她摆摆手。
她晚上不施粉黛,穿着兔子睡衣,真可爱,像妹妹,不像姐姐。
然后她找到身份证,脸又恢复白天一贯的冷淡,关山熠有时候会被她这副表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