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机构主要业务是帮助想要出国留学的学生刷材料,实验室一直是外聘老师,最近暑假人手短缺,余昭母亲作为合伙人能想到的就是找找熟人。
余昭最后说了句:可以来玩玩。
过了两三分钟,关山熠回答:好。
第二天,实验室老师和关山熠聊得很愉快。茶水间,余昭奉命招呼这个新来的助教。
其实她并不怎么想和关山熠亲近,只是出于合伙人家属对员工的一种手段。
谢谢。
穿着白色T恤衫和工装裤,背了个小帆布包,关山熠看着还有点日系小潮男的味道。
至少皮囊还算不错。
这也是余昭少数能挑出的优点了。
余昭本科读的是英语,属于机构的另一版块,与实验室各属两端。中午,他们会在茶水间或吧台一起吃饭。
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大多数时候,他们一天下来连一句话也不会说。
余昭对关山熠并没什么兴趣,而她也显然不是关山熠这种闷葫芦的菜。
这样很好。
呆了一个月,两个人的微信记录也只是一些奶茶拼单或是微信转账。面对面的时候,余昭会很客气地说我请你喝好了,但关山熠仍旧会把钱转给她。
钱的问题分分清,这样也好。
九月翩然而至,关山熠扎进迷彩方阵里一眨眼就不见,而余昭搬进研究生宿舍,早把这个前同事忘得一干二净。
三岁一代沟,男人长大得本来就慢,毛头小子没什么吸引力,当然是和新同学玩。
新同学兼室友羽毛球打得不错,两个人经常没课的时候去体育馆打球。
体育馆么,挥洒汗水的地方,帅哥自然不少。
通过夜聊,室友前男友有几段感情经历她差不多倒背如流,坐下喝水的工夫,室友拉着她指了指篮球场的白衣少年,也并不奇怪。
余昭有点近视,打球这会儿她没戴眼镜,看不清楚。
哪个?
白T恤那个,高高的。
哪个啊噢你还有水吗,我水喝光了。
那个男的穿了个打底裤还是速干裤,她觉得男生穿这个裤子就跟女生穿光腿神器一样令人费解。
室友觉得没劲,余昭昨晚骗她,说她没谈过恋爱,室友原本不信,这会儿有点相信了。
穿的花里胡哨来打篮球差不多就那样。
手机拿手上,毛巾放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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