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
“别想转移话题,我等着你的解释。”只是,百里轩却是直接的打断了她的话。
“不就是抢劫呢,也不是什么大事,又不是第一次。”段轻晚见计划失败,微微翘起唇,小声嘀咕着。
“不是第一次?段轻晚,你还真敢说?那么这一次,你是打算劫财?还是劫色?”百里轩听到她的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她还好意思说不是第一次。
当然不是第一次,她劫他就劫了三次了,能是第一次吗?
“只劫财,不劫色。”段轻晚听到他的话,微愣了一下,连声回道,劫色,她敢吗?
这一辈子劫上他,就够了。
“恩?”只是,听到她的话,百里轩的眸子却是微微眯起,望向她,眉角也微微的挑起。
段轻晚此刻有些不太明白她的反应,眼睛微眨,有些疑惑的望着她。
“怎么?不缺一个压寨夫君?”百里轩的唇角微微的勾了勾,不过却并没有漫开太多的笑意,只是继续说道。
“缺呢?还是不缺呢?”段轻晚再次的眨了眨眼睛,因为实在不确定他心中的想法,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若说缺吧,他现在就是她的夫君,说缺,肯定不合适,若说不缺吧,他此刻这问话,却似乎有有些奇怪,明显的是针对着她上次的抢劫她的话问的。
所以,一时间,段轻晚真的不知道要如何的回答。
“噗。”百里轩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缺不缺,你自己不知道吗?”
“恩,要说压寨夫君好像还真没有。”见他笑了,段轻晚紧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隐隐的也猜出了他的心思。
“恩。”百里轩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