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99章 林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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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槐没有在意他的道歉，他转身正面看向李牧寒，月光勾勒出他深刻的轮廓，眼神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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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李牧寒。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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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寒迎着他的目光，干脆地表示：“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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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槐的语气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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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特管局高层，对我的危险评估，是什么等级？在你们眼中，姜槐、典狱长、太岁，又被当成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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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寒没有立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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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片刻，弯腰又捡起一块石头，用力扔出去，看着它消失在远方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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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吹拂着他额前的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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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轻轻叹了口气，转过身，神色严肃地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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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第九观测局的副局长，我可以根据内部评估报告，如实回答你，你的潜在威胁……和全盛时期的灭世者平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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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答案虽然残酷，但姜槐脸上似乎没怎么感到意外，仿佛早已预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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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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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寒又看着他，补充道：“但是，抛开那些身份和立场不谈，作为李牧寒个人，我想告诉你，姜槐，在我心里，你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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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朋友”这个词，姜槐的嘴角却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冷笑一声，语气带着明显的嘲讽，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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