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89章 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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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它那双充满灵性的眼睛，永远地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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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从它的额头缓缓渗出，染红了身下的珊瑚地面，与它主人的血迹汇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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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悲鸣消散了，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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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寒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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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残酷无情的深海，连最后的忠诚与追随，都显得如此悲壮而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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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X，现在，又失去了这个刚刚认识不久，温顺善良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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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恨与决意，如同新生的核心一般，在他胸中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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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寒告诉蕾雅：“让船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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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疲惫，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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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卡戎号穿透云层，缓缓降落在海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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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李牧寒背着雏雪离开了这片死亡与悲伤弥漫的鳐鱼族的据点，游到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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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一跃而起，稳稳地跳到卡戎号的甲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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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将雏雪轻轻放在甲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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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雅看到雏雪苍白无息的样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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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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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寒摇了摇头，检查了一下雏雪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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