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的看法上总是有些不同于常人。
“女子对你们来说似乎很容易得到的,是不是?”陈妤道。
艰和恽点点头。
“可是,母亲希望,你们别将男女之事看得太简单。”陈妤靠在漆几上,“男女之间的事,并不是只有生育后嗣。相持一同走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陈妤说着,眼神转向了宫室中的箭漏。箭漏竹片上滴落下来的水掉入铜壶中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回过头来,见着孩子都是一副听不懂的模样,噗嗤笑出声,“母亲说的这话,你们现在听不明白,将来有一日会明白的,不过现在答应母亲不要将男女之事看得太过随便好么?”
羞耻礼仪在庶人中没有多少出路,但是在贵族中还是存在的,哪怕贵族里头乌烟瘴气的事不要太多,她还是希望孩子日后对感情的事慎重点。
俩个小子听得晕乎乎的,不过很快就把母亲说的那些话暂时给抛到了不知道哪里去了。
这个年纪的少年追求的事多着呢,那点旖旎的小心思根本算不上什么,何况他们还没怎么将这事看得太过重要。
来了云梦泽几日之后,楚王主持完云梦之会,就带着一众贵族去行猎。
陈妤作为君夫人自然是要带着孩子一起去的,哪怕她不参与,在一旁看着就行。
淇兴高采烈的抓住两个兄长,“阿兄说过的,淇要看熊!”
楚王是熊氏,淇自然也对熊有兴趣,陈妤在一旁听着差点没笑喷。
大熊,说起来楚王也是只熊。
楚王这会雄纠纠气昂昂的登上了殿车,远远看过去骚包十足,她再看看两儿子。儿子们今日是头戴铜胄,身穿成人的髹漆合甲,清秀的脸蛋上满满都是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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