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扮演负荆请罪的角色。
我和凌曦并不是同一个专业,她是学犯罪心理学的,而我是学设计的,阴差阳错的因为自己的任性,毕业辞去当时毕业实习生眼红的‘兴建设计公司’,去了野战特种部队训练了四年。
和她认识,完全是因为她那当科长的父母,刚好双双是我爸妈的领导。这算是缘分吗?按他们话来说,我们的婚姻永远都是注定的。
凌曦的专业进爸妈这个事业单位几乎是不会吹灰之力,而我这个专业,几乎是不可能,所以她父母说,只要我能考上公务员,结婚就可以被提上日程了。
多想无益,洗漱完,到客厅吃着早餐,看到准备下楼的爸妈,想着怎么开口要钱。
犹豫了半天,实在不好意思这个时候开口找他们要钱,在外面一夜,他们不找我麻烦已经是万幸了,我哪敢自投罗网,伸手要钱是很破坏心情的一件事情,要破坏心情,还是等晚上吧!毕竟,一日之计在于晨嘛。
吃完饭,我将手机充上电,做完三百个俯卧撑后洗了个澡,朝着床上一躺,就是半天。野战部队四年的生活习惯,不是这短短的几天就能倒得过来的。
中午,我极力压制怒火联系了一下苏晨,问他保镖门市公安局解封了没,这小子直接吓的不敢接我电话,按我分析应该还没有结果。
凌曦突然的改变,使得我整个人陷入心绪不宁。也许是这事情影响了我,以至于我长时间地沉浸在一种对爱情的巨大恐慌里。我站在窗口,静静的点上一支烟,深深的吸上一口,是一种满足。
我忽然觉得自己是孤独的,从大学起我就患得患失,我想我是把未来虚无的爱情建立在了虚无缥缈的云端,那云洁白在湛蓝的天空中漂浮着,她是那么的朴实、纯洁,不加修饰却楚楚动人,我始终相信那云端盛开一朵洁白的花,像云一般纯洁的花朵……
所以我不开心的时候,从不向人倾诉。只是一个人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