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想去亲眼瞧瞧,摘些回来吃。”
原来,慧嫔之祖上月过七十岁寿辰,慧嫔曾奉恩旨,回府省亲。其天恩之隆,几乎算是绝无仅有。一时间王家风头无俩,慧嫔得宠的消息再也不仅仅是只在后宫中流传的隐秘。
而当时崇兴公主一时兴起,求了德妃,以赐宴颁旨的天使官身份跟去了王家。
——想来也是一时觉得新鲜,毕竟崇兴公主还小,玩心尚重。
慧嫔含笑应和着,崇兴公主愈发起劲,问长问短,喋喋不休。妙懿不禁有些汗颜,这位公主往常虽不是腼腆性子,却也未曾见她这般活跃过。因为说得兴起,公主粉白的小脸上显出一丝晕红,双眸仿佛清澈溪水中游来游去的小鱼,灵动异常。
她从王家的排场,陈设,花园布局,养的植物兽鸟说起,一直说到宾客如何如何。从穿着打扮说到言谈举止,谁言辞有趣,谁迂腐古板,谁见了她只会一味小心翼翼的巴结,等等等等。
妙懿一边拈着已经剥了壳,吹去薄皮的松子仁吃着,一边侧耳细听崇兴公主的描述。一时听她提到自己被人奉承得脱不开身时,幸好被途径竹亭的王公子解了围。
“母妃,您不知道那人有多难缠,我想走又抹不开脸面,只得耐着性子听他说话。”
德妃缓缓扇着扇子说道:“你呀,只会胡闹。”
妙懿笑着说:“公主年少心善,忍不下心也是有的。下回她不就知道了?”慧嫔则起身请罪道:“都怪我当时脱不开身,没有陪在公主身边。”
德妃忙说:“你身负皇命,又不是专陪她去玩的。她身为皇室公主,无人胆敢欺负她,不过是怕她任性惯了,恐一时言语举止不当,失了体统,与你又有何相干?”
崇兴公主兴奋道:“母妃该奖赏王公子才是。要不是她,女儿不知要听那人唠叨多久呢。”说到此处,她又兴奋了起来:“王公子还邀请我再到王家做客呢,母妃说我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