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另有各种纸笔摆件玩器等物,怀珠数得手都软了。
而且妙懿的那一份比较特别,是由赤金亲自送来的,其余的都是各房的大丫头去库房领的。
赤金一见妙懿就笑道:“老太太好些日子没见着侄小姐了,今儿早上还念呢,说这几日身上发沉,也没精神,才听说了前些日子小姐受惊找大夫的事,被唬得一跳。老太太一直惦记着小姐身子,这不,特特的嘱咐了我一定要亲眼过来瞧瞧才安心呢。”
妙懿忙道:“是我不对,劳老太太惦记了。”
一时又要过去请安,被赤金按住,道:“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的,将身子养好才是正经。老太太说了,她心疼大小姐的时候,又何尝不心疼您呢?”
妙懿含笑不语。
赤金也并没有多留的意思,只是随意扯了些闲篇,没坐一会就告辞离去了。
她离开后,妙懿用帕子抹掉唇上淡青色的口脂,喝了口茶,将一旁伺候的腊梅唤到身边,温言道:“你也瞧见了,连老太太都惦记着我的身子,派了赤金姐姐亲自过来瞧我。只是那日反而是你受到的惊吓最大,若是被外人知道了……”
腊梅忙跪下,急切的道:“自然是小姐病了,婢子亲自照料的,不敢懈怠。婢子原本是在灶下做粗活的,能进来伺候小姐就跟做梦一样,小姐千万莫赶我回去。小姐的救命之恩,腊梅这辈子不能忘。”说着,“砰砰”的磕头。
妙懿亲手将她搀起,柔声道:“你别急,这件事再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的。”
自此之后,腊梅伺候得比往日更加尽心,妙懿待她也与往日有了些许不同。
这件事似乎就这样轻描淡写的揭过去了。
又过了两日,原本被分来伺候妙懿的一个婆子忽然感觉肚子疼,管事媳妇来看时说是像得了传染病,也没传大夫,晌午刚犯的病,午后就被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