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什么派头。”
妙懿淡淡一笑,道:“你生气也不过是因为她家没落了却不知收敛,想来世人皆是如此想罢。”
怀珠忙道:“她那是没安好心,小姐可别心软。”
妙懿点头:“我明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且咱们的境遇连她都不如呢,我也没那多余的心肠去可怜她。”
怀珠指着床上那一团,道:“我现在就去姑太太那里回明此事。”
妙懿摇了摇头,道:“不可。”
见怀珠满脸的困惑,妙懿缓缓道:“我自有主意。”
次日一早,秋桂入得梁氏的正房来报:“侄小姐病了,恐今日不能过来给太太请安了。”
梁氏难得的从账本中抬起头,问道:“什么病?”
“尚不清楚。据伺候的丫鬟说是夜里被梦魇着了,受了些惊吓,晨起时身子不太爽利。”
病得真不是时候。
梁氏略一蹙眉,道:“那就去外面药堂请个医术好些的大夫给侄小姐看看,从后门领进去,钱从我私房里出,不必惊动老太太。”然后再次低头看账。
——小小年纪就颇多心思,根本不是享福的命。
大夫很快就被请来了,最后诊出是夜里受了惊,有些发热,又开了退烧安神的方子。等送走了大夫,梁氏又吩咐人道:“你去问问伺候侄小姐的人,究竟是怎么被惊吓到的。不必惊动侄小姐。”
妙懿坐在床边,看着正躺在自己床上的腊梅,只见她面色潮红,双目紧闭,偶尔发出一两声极轻的呓语。刚才一个婆子领着大夫过来,其实是帮腊梅把的脉。她昨夜才是真的受了惊吓,连回房的力气都没了,就在外间打地铺睡了;妙懿则和怀珠一个睡在外间的榻上,一个睡在脚踏上,一宿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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