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说法才是。有张太君坐镇,她就不信冯氏能不服软!
至少让她丢个面子也好。
哪知道时机不凑巧。张太君正为了二房的亲事恼火,一心想要为孙女讨个公道,对她也没隐瞒,当着她的面,怒了一回,又叹了一回,听得顾夫人当即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反过来却宽慰张太君。她先是大骂赵家无德,又将妍凤夸得天上有、地上无,举世无双,就算嫁给王族宗室都够格了,赵家那小子是有眼不识金镶玉,一时中了丫鬟的*记,喝了她的*汤,犯了糊涂,赵家又如何教子不严云云。口是心非的说了一大堆,直到张太君听得倦了,又殷勤的伺候她歇下了,嘱咐了丫鬟一回,然后才告了退。
她出门时抹了一把汗,心中暗骂却又无可奈何,只想着如何解劝女儿。
顾淑蓉听说了张妍凤倒霉,顿时觉得气愤稍解,巴不得她狠狠大闹一番,闹得被赵家退了婚才好,闹得满京城都知道,从此再无颜见人才好。话虽如此,她却仍然不甘心,继续哭闹。顾夫人只得又哄又劝,承诺再给她多做两套新衣,并打算把自己年轻时的首饰挑贵重的毁了重新给她打几只珠钗,这才将她给哄住。
至少她认为如此。
事实上,顾淑蓉对母亲简直失望透顶,后者总嘱咐她忍着,在父亲面前忍着和庶妹们和睦相处;在外忍着刁钻古怪的唐灵璧;在张家忍着张家小姐们的奚落,忍着不见佑哥哥……
她什么都可以忍,但为什么就是不能见佑哥哥呢?母亲从前可不是这样说的,没事还让她和佑哥哥多亲多近呢,莫非是有什么事情从中阻碍着吗?可无论她怎么问,母亲都只是说时候未到,让她先忍一忍,却不告诉她究竟要忍什么,忍多久……
她开始整晚整晚的睡不好觉,刚一入睡就做噩梦,梦见漫天漫地的大红色,她穿着喜袍,手握玉如意,满心的喜悦几乎溢了出来。喜娘跑进来笑着说恭喜,花轿马上就要到了。她就痴痴的等呀,等,听着门外锣鼓喧天,炮仗“噼啪”的响个不停。忽然间红色的门帘一掀,佑哥哥走了进来,穿红衣,戴羽冠,丰神俊朗得似天上的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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