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下来也要这么种,因为之前来买菜的人有不少就是问她为什么只有小葱没有大葱的,当然,前提是他已经告诉过她,我伤口基本好了。
唉,搞得来像是我用苦肉计换来的种葱方法似的。
吃过早饭,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太奶奶房间看看时,妈妈打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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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牛,伤口还痛吗?”
“好多了,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因为据我的观察来看,外公他们是不愿意让子女担心的那种人啊,所以不大可能是他们告诉妈妈的,难道是因为我是从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所以我痛,她也会有感觉?
妈妈告诉我,今天早上八点多时她已经打来过电话了,主要是让外公准备好户口本身份证之类的,爸爸大概中午的时候过来取,她下周二去太仓社保局帮他们办农保,外公因为见我的伤口没什么大碍了,便把我受伤的事说了出来。
“你现在心里一定还在怪那两位姐姐吧,其实妈妈觉得吧,主要是你们还比较陌生的原因,反正现在你伤口也没什么大碍了,就不要把这件事往心里去了,男孩子应该大方些的呀!”
我想想,妈妈说的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