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出,带血的纱布粘连在皮肤上,再怎么小心翼翼地撕开,总会扯疼,于是种菜兄弟嘴里“嘶嘶”作响,额头滴下豆大的汗珠,俊俏的脸也有些扭曲变形了,是疼的。
医生顿了顿,说:“忍着点。你这个伤口还有血液渗出,说明恢复得不太好,必须用生理盐水做大面积创面清洗,不然怕要感染,还会更疼,而且怕引发骨髓炎或菌血症等,就更难愈合了。”
再疼,该忍的还是要忍啊,关键时候田大壮挺身而出,对种菜兄弟豪迈地伸出一只手臂,说:“你疼就抓着我这只手,好歹能转移点注意力,就没那么疼了。”
结果呢,这种菜兄弟也不客气,真抓着田大壮的手臂了,可是,没想到的是,他疼狠了,还不仅是抓,甚至是上牙咬,咬得田大壮也疼得吸气,这下子算是感同身受了。
好容易才弄完了,种菜兄弟面如白纸地倒下,田大壮也没好到哪里去,结实的小臂上留下一圈儿牙印,牙口还挺整齐,叫田大壮想起小时候玩过家家,往手腕上咬一圈,再顺着用圆珠笔画两条带子,就是个“手表”了,不禁苦笑,今天算是重温儿时乐趣。
歇了一会儿,田大壮听到种菜兄弟说:“对不起,咬疼你了吗?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抓着什么顺手的就想往嘴里咬着,结果就抓着你的手了……”
田大壮低头看了一眼,苦笑着说:“我们村里有个人发羊角疯时也是这样,逮什么咬什么,遇上这只情况,一般都塞一根木棍到嘴里。看来下次我得备一根木棍了。”
种菜兄弟半天没吱声,复又低低地说:“对不起。”
田大壮说:“我没事,这点疼不算什么。不过,你以后别再对人家医生那么凶了,看他们都怕你了,连走路都小心翼翼地,恨不能溜着边走。”
种菜兄弟“哼”了一声,说:“我又没说错他,他是自己知道他做错了理亏才怕了的。这种人该骂就骂,给点阳光就灿烂,蹬鼻子上脸的,根本不需要对他们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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