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乱窜乱蹦,见人就龇牙。陈家人也不敢太拘着他。只好每日带他来江家呆上一会儿。
陈觐也没反对,毕竟他也觉得需要和小白多多相处才能碰撞出机缘。
时间一天天过去,事情仍无进展。李竹也开始起急,京城是好,江家待她也好。但这毕竟不是自已的家。她原先打算的是呆上几天就能回去,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
李竹心情不佳,也吸起了杨云的注意。这日晚饭后,她就来到李竹的房间。两人闲叙几句,杨云就委婉问道:“阿竹,你和陈大公子的事……”
如今两人的事传得沸沸扬扬的。但杨云对此并不乐观。他们两家的门第相差太远了。她怕李竹将来受委屈。
李竹忙说道:“姐你误会了。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
杨云显然不信,“可是你看他对你……”
李竹只好半真半假地说道:“他这人脑子被砸伤了,出了问题。你看他哪像平日的作派?”
杨云相信这话,这个陈觐改变真的太大了。
除了脑子坏掉实在没有别的解释。
“那你打算怎么办?”杨云又问道。
李竹说过些日子就准备回家。
杨云忙说道:“你来趟京城颇不容易,一定得多陪我多住几日。”
李竹笑笑,“好的。”
在江家住了一段时日,李竹觉得表姐嫁到江家真是嫁对了,这家人脾气豪爽大气,家境还算殷实,日子过得简单平静。
江大年早年在镖局当镖师,兼当武师,攒下一些积蓄后,置放了两处铺子和房产,其中就有一处打铁铺。江惊雷人时常去那里。
父子三人每日只知干活,家中事务一应交给杨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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