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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愠怒盯她,还剩眼底的丁点清醒和理智,假正经。明明他的吐息都乱了…硬得不行,她又放出一只甜蜜的小钩子。
“我要的不多,其实就一会会儿的…”
问他:“只射一次应该也不需要很久吧?”
“夏怡…今天真的有事。”靳凌无可奈何,重重叹了一口气。
她甚至还很好心地给他出主意:“我帮你想好理由了,这次可以说是兜兜把家里的水管咬坏的,漏水了,木地板被淹了。”
软绵绵的音调,勾勾手,就让他也沾染上“翘班”这种坏毛病,水手被歌声和美貌蛊惑,撞上礁石。
那他,靳凌,这之前恪守的那份周末准点去和试验部门一起加班的尖刻自律,也早跟着人一起石沉大海,不能够平静地区分约束和放纵之间的细微差别。
他手松开她手腕,起身,摁住她的腿弯,掰开大腿,腿心大敞开,内裤中央的布料又被打湿,望向他的眼神都是湿哒哒的,下面只会更湿,确实是“漏水”了。
“兜兜咬水管漏水,能把你内裤也打湿吗?”
调侃的语气,他将人压在身下,伸进她的内裤里,触碰到那道柔软的细缝,干燥灼热的手又去摸蒂尖,“现在你怎么这么坏?嗯?”
她委屈反驳:“我哪里坏了?”
她才没有她女儿坏,早上遛狗,只要两人稍微偷一点懒,遛狗时间在床上毫无动静,兜兜就会开始捣乱。
乱叼玄关的鞋子,在沙发上跳舞,磨茶几啃书柜,以及…最有效的方式,咬她放在沙发上的一排排毛绒玩偶,不会咬坏,但这些玩偶会被口水洗个澡。
靳凌手指揉搓着蒂尖,那里就汩汩冒水,屁股湿透了,夏怡忍不住夹腿想躲,他问:“你还不坏吗?我看你现在特别想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