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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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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的誓言,一定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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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祂的点头,那个一直装作坚强的小女孩终于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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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是泪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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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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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话……做个好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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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轻轻侧过头,回避着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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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才是好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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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坚守现实万千余载,却从无一人赞颂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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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带来美梦的[虚妄],有着无数人类簇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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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碎片,你告诉我,怎样才算一个好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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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神……就该被囚禁在这里,玩一场莫名其妙的游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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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神和恶神……并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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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评判的标准,只不过是对你们人类的好与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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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告诉你,哪怕你是生命的碎片,你所做的,未必有我[现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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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存在……让空间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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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存在……定义虚与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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