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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天老总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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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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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勇靠在椅背上,点了根烟,把打火机扔办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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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看电脑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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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里,是切成小方块的监控录像,每一块里,都有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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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进酒店,到大厅,上电梯,甚至回房间,一举一动,都记录在屏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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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酒店房间里的监控,只有方勇有访问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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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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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蒙蒙的酒店房间,桔子穿身睡袍,坐床上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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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她愣了一下,接着说:“你怎么知道我没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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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在办公桌上放着,开着免提,声音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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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勇拿起来,关掉免提,放耳边,“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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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屏幕里的桔子笑一下,本来就松松垮垮的浴袍更散,一边布料往下滑,露出雪白脖颈,和大片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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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没意识到,接着问,“家里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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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多。”方勇直起身子,手肘撑在办公桌上,抽口烟,看着屏幕里面的桔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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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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