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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

“还有调查的必要吗？我已经承认自己就是荆瑜了。”

“我直以为你只是需要荆瑜这个身份，毕竟那份证明是作假的，但我想不通，你跟荆瑜的确很像，连荆家那些长辈都没能拆穿你，按理说，你要是荆瑜所有的事就顺理成章了，所以你对龙亚没有好感，要报复荆家害过你的人，但荆家于你同样是责任，你是绝对不愿看到荆家败落的，我说的对吗？”

沈鸣兴致缺缺，“你既然猜到还问我干嘛。”

“三年前，你把这笔账记在我头上了吗？”殷凛声线拉得很紧，隐隐散发着硝烟的气味。

“我要是记在你头上，当时就直接了断了你，我只是憎恶你将要走上的位置，以前跟你在相同地方的，你的父亲，他可是对荆家实施计划的主犯，要不是他对荆家几年来的打压，荆家后来也不至于落败，连我都被当时其他两大家族联手荆家杀害，就算他没等到直接动手，也到底是发起者，我厌恶很难理解吗？何况龙亚当时就是龙潭虎穴，我既存了私心，又不想你去送死，现在重提旧事有意义吗？”

殷凛稍稍挪动，替沈鸣揉捏着酸麻的手臂，“既然你就是荆瑜，那沈鸣又是谁？”

“他已经死了。”

“……借尸还魂？”

“是。”

殷凛沉默，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确定沈鸣身份后，就深感不可思议，现在得到沈鸣亲自承认，他莫名感觉心酸，沈鸣……他还是习惯叫这个名字，毕竟他从开始见到的就是现在的沈鸣。

他已经死过次了，自然不能与常人相提并论，也会能看淡许事，就像禅语所述：得之不喜，失之不悲。

大概沈鸣也是这样看待他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