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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张浩，人家进门见这架势就进屋里去了。

陈栓心情低落的趴在床上伤感着，不知道过了久门被敲响了，“进来，“他含含糊糊的嘟囔了声。

门发出了声轻响，接着有脚步声响起。

“你不去参加葬礼吗？“是张浩。

陈栓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起来，“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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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郑的灵堂设在他家门厅里，黑白的照片上顾郑面无表情的看着门外来来去去的人，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门厅中间是口黑色的棺材，陈栓知道顾郑就在里头，他有些茫然，明明顾郑今天还在和他打球的啊，怎么转眼就躺那里头去了？

“你知道他是怎样死的吗？“张浩语气淡然，眼睛盯着棺材，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怎么死的？“陈栓猛得抬头，眼神希翼的看着他。

“听说是吓死的，张大着眼睛表情惊恐扭曲，仿佛在经历什么痛苦的事的同时又看到了让他很恐惧的东西。“

陈栓摇摇头，“我不懂你后面说的什么。他是吓死的？“

“嗯。“

“他是在哪里死的？“陈栓捏着拳头恨恨的说。

“你可以去问那个小朋友，“张浩示意他往棺材旁看。

陈栓转头就看到了棺材旁的人，那是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儿，戴着红领巾穿着校服，看着棺材的眼神中带着鄙夷，鄙夷中又夹着同情，同情中又含着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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