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复仇后为他庆祝的烟火。
他坐在车里拍腿狂笑,笑到眼泪不止,脑中只有被胜利激荡的亢奋与痛快。
付家第一时间得到消息,老司令和付廷森费了多少力气才将这事压下来。好在他没有将整个剧院都炸了,只针对那几人;坏在炮火无眼,覆盖面可观,还是有许多无辜的人死在这场无妄之灾里,毁了多少家庭。
久不愈合,腐烂发臭的伤口植到其他人身上,一起发烂发臭,从伤口往血液里注入毒素,只要一想起就是刻骨铭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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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忘记,谁能放下。
卫青松就是放不下。
他一个人去的,意图明显,报完仇就没打算活着回来。
现在好了,他大仇一报,死得轻轻松松,痛痛快快,留两个迟暮老人,没有了任何念想,活一天算一天。
你看,傻不傻,就算死了伤口也不会愈合,留给他人痛苦。
卫青松和付延棹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付延棹就像是这个年代最纯粹的产物,他是黑色的,极致